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女人起身,冷冷的望着虞里里,一旁的男人奇怪的询问,“老大,不是有好药吗?为什么一定要给她吃最恶心最差的?”
“是上面的要求。”
女人轻描淡写的解释:“迪雅说,虞里里是个很恶心的女人,既然是这么恶心的女人,那就应该吃,最恶心,最让人嫌弃的药物……所以,就拿了这个药。”
“行了,送进房间去吧。”
“那个人准备好了吗?”
男人点点头,立即答道:“您放心吧……早就准备好了。就等她了。”
“送进去!”
房间里,散发出一股极为诱人极为难以言说的香味。鹿鸣飞在乘夜车的时候,莫名其妙被人绑了过来,有吃有喝,但惟独就是不肯说是什么目的。
他无法联系外界,甚至都没办法和送饭的人说上一句话。
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,就是等待。漫长的等待。
有人说。闲的没事做就呆在家里,做一个等死的人,无欲无求是最舒服的,但是只有真正体验过的人才知道,什么都没有。什么都不奢求的时候,才是最可怕的。
他每天不知道该做什么,只能麻木的玩游戏,只能沉默的面对着眼前所有的一切,其他的。什么都不能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