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但求无愧于心。”
第二月一愣,然后对著老嬷嬷行礼,“谨遵祖母教导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
然后第二月就在第二昌眼皮子底下离开。
“你这个?”第二昌愤怒地回头,对上老嬷嬷得体的笑容,“老刁奴”三个字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“大老爷,老夫人也有一句话让奴婢转告,好自为之。”
就这么四个字,直到老嬷嬷离开,第二昌都没能想明白这其中的意思。
比起第二昌的生气和愤怒,苗府里就爆发了一场极大的风波,苗夫人在听到自家女儿说出“女干夫yin妇”四个字的时候,就已经晕了过去,好在大夫看过以后,说没什么大碍。
不过,就算是这样,“奸夫”苗延庆的一张脸也黑得可以,“野种”苗琪一脸的阴沉。
苗妙更是哭得歇斯底里,“爹,大哥,你都不知道,当时我有多难看,酒楼里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著我,仿佛我真的是脏东西一般,今天基本上是全京城的才子佳人都到场,爹,你说说,背上野种的名声,我以后还怎么嫁人?”
想到那个土包子离开以后,她四周五米之内都是空地,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她,也没有人找她说话,那种尴尬,让她恨不得能立刻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