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只得作罢,命车夫回去。
一块丝绢在巷子里被风卷起,飘向颀长身影处,来人俯身拾起地上掉落的玉佩却被绢帕盖住了手背——醉卧千山下,风过谢桃花。
男子的目光触及那绢帕上绣篆体小字的比划勾时骤然紧缩,与玉佩一同紧紧拢在了手心。
回到沈国公的沈如意由宛桃搀扶下了马车,下意识往身上一摸,却没摸到自己惯用的那一方帕子,便让宛桃上马车上再看看,得到都没有的答复后作了罢。
“大抵是方才掉了,算了。”合着也不怎么贵重,就是上面的诗词,是沈如意挑喜欢的绣在上面。
她回来得晚,一路行来倒是安静,等入了自己的小苑,看绿厝正坐在耳房门前打瞌睡,听宛桃咳嗽了两声才急急起来侍候小姐洗漱就寝。
沈如意就着湿帕子擦脸,放下时又不由想起庙会时,从未有过那般酣畅淋漓地奔跑,还有……子阙。
“小姐,你脸怎么那么红,我去让厨子弄姜汤来,莫要着凉了。”宛桃取过盆子去倒水瞥见沈如意的样子不掩担忧道。
沈如意后知后觉地放下在唇上无意识摩挲过的手指,咳嗽着往床上去钻入了锦被中,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凉薄一吻,锦被中带出些许闷声,“不用,我没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