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子发软,薄唇绷成隐忍**的线条,大掌沿着她的小腹缓缓抚摸,黯哑着嗓音道:“很软,很好摸。”
沈如意彻底闹了个大红脸,偏这人做着**意味明显的动作还说那么正经,近半年未经情事的身子几乎难忍这等抚触。他略带茧的手,一寸一寸游走在她肌肤上,酥麻的觉自四肢百骸全汇聚到那一点,拉出一圈一圈空虚……
情动之际,沈如意攀住了桌沿,却捏到了一封折子,生怕弄坏了他的公文归整回去,眼角余光却是扫见几行。
“集党营私,科举舞弊……太子?!”
封晏将折子扫到一旁,将人往上揽了揽,教她坐得更舒服些,“太子性格暴戾,且控制欲强,皇上病体许久,由他代政已是顺其者昌,逆其者亡的局面,惹得群臣忌惮却又不得不臣服。而魏相将那些人吸纳,拥护宁王,主张……废太子。”
“那这……”沈如意呐呐。
“只是一部分的证据。”封晏掩眸,只道了轻巧的部分,他入翰林院做编修以来,朝廷局势自皇上再度卧床昏迷后就陷入焦灼,而当中恐怕还有敌国内奸搅混水,边关形势亦是严峻,内忧外患。
沈如意颔首,突然不知说什么好,“那日我听见四叔与父亲似有争执,也是为这,四叔与宁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