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的为人当是清楚……”
封延卿多看了她一眼,“一个连因果报应都不怕的,果然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”
封肃则极是不喜他那态度,因刘氏的话亦是想起这二十多年的扶持来,心生动摇,思忖片刻后迟疑道,“当时,岭南告急,我与你大嫂苦守数日,并未分开过……”
封延卿凝向,“荆州刘氏除了她,可还有个弟弟,恰好是那年寻回,可有这般巧的。”
“小叔既是认定我有罪,无论我说什么恐都无用,倒不妨拿出切实的证据来。”
“好,好……”封延卿反被气笑,眼眸阴郁,“证据落了你手里,你才敢这般有恃无恐。封肃,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蠢蛋,你枉为人夫,枉为人父!”
话落,封延卿径直摔了门而去,多留一刻都怕把封肃的脑袋给砸了。
同样,留在书房里的封肃被他最后那句触怒,重重一拳敲在了桌子上,神情晦暗。
刘氏默默陪在身侧,“这么多年过去,小叔他……还是难以释怀。”
“……”
天气炎热,尸身不过两天就有些发臭,由刘氏安排及早入殓下葬,到了十五那日,设灵堂,宾客吊唁。
老夫人那没能瞒得了两天,便知悉了消息,受不住打击中风瘫痪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