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放她出去,岂不是要害了咱家。你也是有儿有女之人,难不成不知道脸面的重要?”她因女儿去世很受打击,多年来家务事都是交给大儿媳妇打理,并不管这些。可如今看来,各房心思还是太复杂,让她都看不清楚。
其实大儿媳妇很是委屈,那安青茹是三房唯一嫡女,平日就娇惯嚣张得很,吃穿用度恨不得是府里头一份。她这做大伯娘的自然是想管,可说一句,三弟媳妇就哭诉半天,哭她命苦,只有这一个女儿还不受别人待见。这样情况,让她这个当家媳妇也很是为难。
就说今日,她自然是拦着不让安青茹出去,可架不住三弟媳妇苦苦哀求。她以为不过是上个香,能有多大事,何况有一些仆妇跟着,谁知道竟然上香上到那窑子里去。
大儿媳妇心里不好受,但还是忍下来,不说话只认错,谁让她是当家媳妇,自然要比别人多些担待。
但三儿媳妇向来娇宠惯了,见公婆都数落自己就很是不满,委委屈屈道:“我哪里知道许家那小蹄子有这种歹毒心思。不过,若是和三皇子成就好事,不也是美事一桩。凭着咱家实力,青茹定是妥妥的三皇子正妃,不比嫁给边疆小将有出息的多,对家里也有好处不是。”
定国公差点一口气上不来,娶妻娶贤,这句老话说得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