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将六皇子给剥了个精光,晾在那里自己就提笔习字。
六皇子还以为媳妇忍不住要狠狠虐待他一番,他都饿死了做好了猛吃一餐的准备,结果就是这样!
他哪里肯依,便将六月手中之笔夺过,“你这就太不地道,做人不是这样做法不是。”嘴上这样说着,手脚早就不老实起来。
六月斜飞了一眼,“跟夫君所学,夫唱妇随而已,有什么不对。”说着,就将旁边毛笔提起,对着那虽不是特别白皙但也算不上古铜色的精光身子画起了水墨画。
“刚刚这个爪子不老实,画一幅小鸡爪。平日这里最讨厌,总是顶来顶去烦死人,给画个花瓶包起来,看还怎么进进出出。这里地方最大,赏你一幅鱼儿戏莲,这个我最拿手……”
六月嘴里一边说着,手中也不停,将平日里跟着女夫子所学的本事一一展示出来。让这个家伙使坏,憋死他拉倒。
可不呢,六皇子这一身墨水,想靠近六月直接将她抱起,又怕沾她一身。可不靠近,当真憋出内伤。看那花瓶早就变形,哪里还是刚才玲珑有致样子,被拉长拉粗样子当真丑陋得很。
六月在他背后又完成一幅蝴蝶戏玉兰,转到前面才看见他毁了自己精心所画花瓶,用笔戳了一下骂道:“色性不改,一幅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