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子。
    “码字是不可能码字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码字的。”
    她一脚踢开鸟,舒舒服服地摊在了床上,“你就少吃点零食吧,都这么肥了还吃!”
    小鸟伸小翅膀摸了摸自己有点凸出的肉肚子,有点委屈,“… … 哦。”
    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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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晨一点,季澜依旧在床上睁着眼。
    她很热,但是她没有洗澡。洗澡很贵,站着很累,况且马上还有一场恶战,洗不洗都一样。
    季澜想,是时候在外面租三个月房子了。
    只不过一天一千五,她还要交学费,交房租,买各种东西,一天一千五看着是多,可是实际上到开学也攒不下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