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不出所料,妈妈死在了救护车上,而她,现在生不如死。
    那些之前在她身上起伏泻火的男人们,都避之不及,没了人影。
    她不是冷血无情,只是有些时候,死了才是解脱。
    ——人死了,就一了百了,再无牵挂了。不会有痛苦,不会有欢乐,留她一人承担就好。
    反正妈妈,也对杨建国言听计从,俩人前后脚走,去下面做一对命苦的夫妻。
    不亏。
    正在回忆,门锁突然响了响,是钥匙插 | 入的声音。
    杨丹怡没有起身,依旧躺在地上,只是脑袋向后仰起,纤细的脖颈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。
    入眼是一双黑缎绣花鞋,胭红窄边的花,盘踞蜿蜒的叶。
    恍惚间,她差点以为这是来索命的厉鬼。
    再向上看,盘扣印白花的黑色缎袍,恰到好处地露出纤细的脚踝,像一身丧服。
    是季澜。
    杨丹怡想,她这个表妹,最近似乎总是不按套路出牌,“穿得这么复古,刚拍写真回来?”
    再寻常不过的随意问候,就像之前三年里每周五季澜回家的时候,她总会问。
    ——这周周考怎么样,是不是又被傻逼老师训了?
    ——你身子板太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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