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于只认名字不认人的状态。而且就这,还全拜整天在宿舍嚎的舍友所赐。
    一路无言地去了医院挂了号买了药又回了家,很平静。
    医生照了裂隙灯,开了左氧氟沙星和鱼腥草,嘱咐按时滴之后,就让她走了。
    楼下,两人分道扬镳。
    陈宇回公司,季澜回家。
    只是走之前的最后一句话有点耐人寻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