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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无痕迹。
后来,季澜回到床上安静地躺着。
屏住呼吸,在一片黑暗中,捕捉房间里每一个细碎的动静,并且在第一时间跳下床寻找来源。
——她仍相信,狗蛋没有走。一定是吃的太多卡在了某个小角落里,死活出不来。
可是最后,那些声音的来源不过是窗外的野鸟、楼上的弹珠和不知来处的风声。
黑暗中,季澜摸着自己重回光洁的手腕,鼻尖发酸。
狗蛋走了。
不像上一次,留了张字条,号称是去度蜜月。
这一次,是真真正正的走了。
如果说上一次,狗蛋的突然出走带走了二丫。
那么这一次,它带走了自己的希冀。
季澜第一次发现,原来人的身上真的同时可以存在两种温度。
眼泪是滚烫的,体温是冰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