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就像买猪肉一样?
    那人说:是的。
    我又问:多少钱买?
    他答:一千两。
    我很震惊:黄金?
    他翻了个小小的白眼:当然是白银。
    嚯。
    没想到我郑屠夫的命也挺值钱。
    卖吗?
    当然卖。
    日子苦啊,我没有办法啊。
    老娘在床榻上卧着,天天咳血。大夫说这病是富贵病, 要钱养。可我只是个屠夫,就算一天卖出一只整头的猪,也只能勉勉强强地给她吊命。
    扪心自问,我觉得自己是个天大的孝子。
    都说这世上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一桩天大的苦事,我想也是。
    就编了个谎。
    你儿子出息啦,朝野之上的王大人看中了我,要收我去给他走南闯北地张罗事务。
    老娘大字不识一箩筐,加上我因为整日的忙活无意练出的一身腱子肉,又怎么会怀疑这里面的门门道道。
    我说。
    十年。
    过了十年,儿子一定回来。
    后来啊。
    她又多活了整整七个半年头呢。
    直到她走的时候,我仍是一只孤魂野鬼。
    不敢相见。
    跑题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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