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这是什么意思?他是夺魁者该成为御医,那他于礼焦呢?又要置于何地?
他此时才逐渐感到了心慌,不时朝于德行望去,指望他提出异议,保住自己的御医之位。
但于德行此时早已泄尽了全身力气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似乎一具石像,任由于礼焦如何惶急,也无动于衷。
无人知晓于礼焦的恐慌,晟麟帝继续道,“不过,你的医术超精湛,只怕超过这里许多人,做御医太委屈你了。”
太医院众人听见这句,心头不禁一紧。
做御医委屈?那要做什么职位?!
晟麟帝说罢,将视线移到于德行与左院丞身上,冷冷一哼,斥责道,“于德行徇私舞弊行为恶劣,但看在你多年侍奉朕,也曾救过朕的份儿上,朕不杀你,即日起你便告老还乡吧,至于你的孙子,自己考试的能耐都没用,朕也不需要这样的废物,此生不得再踏入太医院,左院丞作为同犯,贬为庶民逐出太医院。”
于德行慌得抬起头,痛哭流涕的告饶,“陛下,看在臣伺候陛下多年的份儿上,可否给臣的孙子一个考试的机会,臣回去定当严加管教,让他以真才实学考入太医院。”
于礼焦身子一震,瞠目结舌的看着于德行,只觉浑身冰凉。
他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