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了,这个呢,更厉害,三棍子敲不出个闷屁!
赵曜又犀利地追问:“你为何不答应钱大人的第一个请求?通州危机,你既知晓,为何不派兵营救?”
陈赟闻言,左手忍不住握成拳:“山东都司下辖十二卫所,每一卫所又辖五个千户,一个千户所不过一千兵,我山东都司即便倾巢而出,亦不过六万人,殿下可知,南下攻城的鞑靼人有多少?”
赵曜怒火高炽,狠狠一拍桌子:“陈赟!国难当头,未战先缩,你还觉得自己很有理吗?!”
陈赟撩袍,直直地跪倒在地,抬头看向赵曜,还不退缩:“便是再让臣选一次,臣也不会带兵援助通州。”
赵曜似已怒极,拎起砚台,猛摔到陈赟跟前,差一点就砸在了他的头上,可陈赟不仅一丝不退,甚至还抬头直视赵曜,眼里似乎亦有熊熊怒火在燃烧:“殿下,您要治臣的罪,臣绝无怨言!臣只有一句话,但凡河北都司能出一半兵力,臣就不会像这般束手无策!”
把这句话逼出来,赵曜便知晓,已经撬开了陈赟这个闷葫芦的口子了,他就是想让他说,让他把军队的弊端好好说出来!
果然,陈赟又怒又委屈,这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:“……臣刚放言,这华东华北十个都司,臣的兵拉出去,绝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