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却一句话都不说。
张远和宋庭泽也拢着手,事不关己、相当淡定地站着,竟也出乎意料地没出头。这一下,整个御书房都静成了一片。然而,这样的境况,还是被徐学政打破了,他整理了措辞,打算再一次直言进谏:“陛下,立后,不仅仅是您的家事,还事关我大周的江山社稷,怎可如此草率?便说前些日子祭天一事,您怎能让一个莫名出现的女子上祭台?就算她建碑有功,但非一国之后,哪里有资格在满朝文武面前行祭祀之事?更遑论,她竟还公然穿着皇后祭服,简直……简直荒唐至极!”
徐学政说了一段,大约是找着了朝堂上训斥人的调,不仅不停,还越说越带劲:“陛下此举,与烽火戏诸侯何异?难不成也要学那……”
“徐大人。”这话说出来就是作死啊,张远秉持着拯救同僚的善心,出声打断了他的话,“此话严重了。”
哪知道张远一开口,徐学政立刻把炮火对准了他:“张大人,您认下这个女儿打得是什么主意?此女蛊惑陛下、扰乱宫规,您可曾有负过教养之责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