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子里条件反射出那一头的银白色的毛。
“嗯,我们当时在讨论点事儿,结果走到那儿就听见你们仨的话,后来他让我先回训练室,自己走了,不用说肯定是他去找了教练,你觉得这个时间点教练会溜达到二队训练室吗?”
杨慕夏细细回忆了一阵,有些迟疑:“说起来,下午好像没有在训练室看到他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跟着教练一块回来,”蒋丹丹乐了,“他和我说他要出门买喝的,后来你们去了办公室好久后才回来的,还提了几袋子分给训练室的人喝,说排队排了好久,就是那家很多人喝的奶盖茶店的招牌茶,是不是完美的不在场证明?”
杨慕夏一时无语,当她还沉默的时候,蒋丹丹又开口:“你不用对我心怀感激什么的,我只是想给自己出口气,他不仁,我不义,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卞鸿准备睡觉的时候有点饿,想起白天自己拿到的快递里的饼干还放在办公室里,思想斗争了半天还是决定去拿。
“反正还没有女朋友,稍微放肆一点没关系,等找了女朋友再控制饮食就好了。”他摸了摸自己没有赘肉的肚子喃喃自语。
一队训练室里还亮着灯,卞鸿远远看去心道不妙,怕是哪个最后走的小兔崽子忘了关灯,这要是开一晚上得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