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是因为她一直记着那件无意中听见的事,她根本想不到会出现那种事,她也不敢和任何人说,只能写在自己的日记里,已经习惯了,说不出来的事都记录在自己的日记本里,这个最安静又能保守秘密的朋友。那时候的她想着一定要拿到冠军,为了杨逸不管怎么样都要赢,赢了之后告诉杨逸,自己知道了这件事。
然而后来的结果是惨烈的,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告诉对方自己自己其实并不是一无所知这件事。
这件事上她到底是不是于心无愧,如今想起来,竟然一时说不上,或者当时她把事情真相告诉杨逸,结果又不一样了呢?
“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?”分析师吴尔面带关心的凑过来,“嗨嗨,慕夏,别发呆了。”
“啊,”如梦初醒的杨慕夏反应过来,竟然有些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,“没什么,我在想些东西而已。”
“知道你肯定是紧张了,没事,谁第一次打德比都不会很轻松的,你不要老有思想包袱就行,”吴尔在包里掏出一瓶瓶的小酸奶分给众人,“喝点喝点。”
吴尔是个和叶泽秋差不多类型的人,话多,乐观又爱笑,很多时候都能在紧张的时候活跃气氛。杨慕夏记得前世的他在纽约的时候除了每日分析训练所需要的数据,还主动承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