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抬起双腿直接跪在了她的小腿上,百来斤人的重量完全压在了小腿上,兰兰感觉自己的小腿恐怕是要断。他压制的方式很有技巧,把她的腿也一并分开,粗长的手指,勾起她裙摆下方的小布料,又猛然放开,布料弹击肉体的声音很清脆,这却是兰兰最为娇嫩的地方,疼的锥心。羞涩是什么?在恐惧面前毫无存在感。她呜呜的哭着,哀求他们住手。
可都已经如此了,停下来的怕根本就不是男人,上方的男子用单手压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压住她的的齿关,让她张开嘴来,下一秒,口腔被填满,腥臭的物体狠狠的插入她喉咙深处,兰兰已经分不清那是心理的恶心,还是生理的恶心,只是不停地干呕,可塞满的嘴不是她能够控制的,她甚至连动弹一下都不能。
下面也好不到那里去,塞勒斯把她的小布料归到一旁,露出了她羞于启口的密林,提木仓上阵的男人毫不怜惜的找准位置,长驱直入。兰兰未经人事又是如此不匹配的一大号尺寸,让她瞬间弓起了身,双目微凸,疼的无法呼吸。
噩梦,男人们在她身上游走的噩梦,她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清高和骄傲,忘记了来时的自信和鄙夷,忘记了之前二十几年每一天的美好,眼眸渐渐失了神。糜烂的气息和味道混合着血腥味,在密不透风的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