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上阵,给快死的“气氛”做了人工呼吸,怎奈何这家伙就是四肢冰凉地赖在地上,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。
    又勉强地与骆缘聊了几句,所幸,没过多久,节目就开始了。
    对话被音乐声打断,大家总算得了正当的沉默空档,纷纷将目光转向娱乐.城的正中央。
    五颜六色的镭射灯变幻着光束,底下那层的舞台旁边不知何时已围满了人。
    人们随音乐的节奏随意地扭动腰肢,全然不同三层的人正襟危坐的严肃。
    忽闻人群中传来惊呼。
    接着,音乐停了,镭射灯暗了,取代的是三盏亮起的聚光灯。
    亮光落在人群中间,三位裹着黑色披风的壮汉变魔术一样地突然出现。
    重新响起的激烈鼓声像是敲击在耳膜之上,声声震撼,声声回响。
    兴奋的因子滚落一地,噼啪炸裂。
    踩着音乐的节拍,站在不同方向的三个男人开始奔跑,或快或慢地跳上了舞台。披风跟随他们的脚步舞动,隐约可见披风之下,赤.裸而健壮有力的年轻肉体。
    上台第一件事,表演者先朝三层的方向抛了几个飞吻。
    骆缘这桌占了最好的观赏视角,那饱含暗示意味的视线与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,好似是直嗖嗖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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