冶缺钱,说要“买他”也太侮辱人了。
    骆缘想通后,更没有胆子背下这个锅。
    “我是觉得,那样的表演对他不太好,”她舔了舔唇,道:“我……我可以给他钱……可他一定不会愿意这样,被人随便买卖的。”
    她这话主要是说给叶冶听的:表达自己是纯纯的好心人,而且绝对没有买他一夜的意思。
    眼波流转,女老板忽地“扑哧”笑出声。
    “你不认识他却愿意买他,我都很意外了,你居然还要考虑他愿不愿意?”
    笑够之后,她冷冷地睨了眼地板上的大笼子。
    “美美啊,他只是一条低贱的狗罢了。”
    笼中的男人,对外界于他明显的辱骂用语没有一丝反应。
    他保持着跪姿,像一只真正的狗,听不懂人话,安安静静。
    “啊,我这话,不是说他不好,作为一条狗他还是功能齐全的。你要看他爬吗?我让他给你爬几圈。”
    女人弯腰,作势要去开笼子。
    “我买!”
    骆缘拦住她,语气不自觉地变得强硬:“我要买走他,多少钱合适?”
    “八千。”老板一口定了价。
    “哦,八千万……”骆缘紧了紧拳头。
    ——倒也合理,总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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