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手在叶冶的头上抓呀抓,把他的头发左分一堆、右分一堆,然后抓成两个小鼓包。
    ——哈哈,羊角辫叶冶!
    顶着一张认真干正事的扑克脸,骆缘不为人知地快乐着。
    原来这样不会死吗?
    ——靠叶冶这么近,玩他的头发,看他的裸.体。
    原来是不会死的吗?她以前一直以为会的。
    所以每一次的幻想,都犹如在品尝罪恶之果;越爱越怕,越怕越爱……
    给“大型犬”洗澡这样一件费劲的体力活,因为脑补区域的大活跃,骆缘干得全情投入,乐在其中。
    洗完头发,她刻不容缓地继续帮他洗身子。
    这下视线的范围大了,角度也变了。
    虽然叶冶一直裸着,但他那么凶,她本人为人又很“正直”,所以始终没有看到全貌……不过没事,现在,终于迎来一个光明正大看他裸.体的大好时机。
    调整好花洒的角度,握着沐浴刷,骆缘半只腿跨进浴缸。
    叶冶没有看懂她要干什么,往后退了一些,似是惊惧。
    花洒打开,大量的热水再度涌出,水珠沾上他的身体,也打湿她的。
    与叶冶的慌乱相比,此时的骆缘倒成了镇定的那一个。
    ——湿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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