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燃得明亮的烟花:“他伸手到我裤子里,摸我的内裤……我感觉身体里怎么有水呢,很尴尬,以为自己月经来了……但他手伸出来,没有血,是透明的水。”
    然后,骆缘开始幻想。
    她感兴趣的话题和想要了解的叶冶,繁杂地交缠在一起。
    它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破土而出,生机勃勃地壮大,如此危险,如此充满吸引力。
    “他伸手到我裤子里,摸我的内裤……身体里,透明的水。”
    昏暗的小店里,冬日微潮的冷气,皮肤泛起密密的鸡皮疙瘩,害怕与兴奋的感觉相近。
    夹着烟的手指,在脑子里挥散不去。
    像青春期胸前开始鼓胀疼痛的两坨小包一样,令她困扰。
    见到叶冶时,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。
    早操后,要好的女同学们手拉着手,男同学成群结队。
    只他一人没有队伍,乌压压的人潮中,他是视线范围内,每每地脱颖而出的一个特例。
    这是骆缘找到的,她和他为数不多的相似点。
    其实是不同的。
    她被世界孤立,他却是那么酷地,以他一人孤立全世界。
    他的头高高地昂着,眼神淡淡的,天然地带了种惹人生气的倨傲。
    好多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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