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还没有喝醉,仍穿着整齐的服装,各个正正经经。
    那天魔鬼们在此处的狂欢,仿佛只是一场幻觉。
    透过电梯壁的玻璃,骆缘看向二层中心的大舞台。
    此刻的那里空空如也,还不到周六……
    如果她今天没有带走叶冶,他不久又会出现在那里吗?
    骆缘紧了紧拳头,势必要带走他的决心让她挺直了胸膛。
    五层会客室,这回的人比上次的多了太多。
    保镖浩浩荡荡站了一排,被围在中间的,是那位美艳的女老板。
    她的脚边趴着一团瑟缩的人影。
    他的背上,密密地分布着一道道新鲜的鞭伤。
    这般臣服的姿态,相较于之前被独立地关在笼子里,更没有尊严了许多。
    骆缘是愤怒的。
    看到这个画面的瞬间,火顿时蹭地烧上了脑门。
    他被她治好了,那些伤曾经被她治好了;然而它们又全部,乃至变本加厉地回来了。
    “你怎么能打他?!!”
    她很少这样梗着脖子,大声和人吵架,她气得满脸通红。
    什么礼貌尊重、身材魁梧的保镖,人在别人的地盘得低头……这些她遵循的生存法则,因为生气,她全都不管不顾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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