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”骆缘咽了咽口水,也是急了,话没过脑子就往外冒:“那我说,抽烟的是我,你没抽!”
    一个戴着厚眼镜、剪着运动头、声音轻脸皮薄,校服拉链要拉到最上面的女生,说自己抽烟了。
    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    眼睛微微一眯,嘴角上扬,酷酷的脸仿佛破冰。
    骆缘的心头酥了一下。
    虽然她不懂,自己的话哪里好笑。
    “这么喜欢我?”
    少年的瞳色是干净的墨黑,不加掩饰,直勾勾的。
    他仿佛只是好奇,又好奇得如此直白,叫人感到退无可退,却也不敢同样坦然地直视他。
    酥掉的骆缘,像被他拿着手指,重重一捻。
    瞬间,羞成了粉红色的,细细脆脆的粉末。
    她心里在对手指,对完手指放风筝,放完风筝做仰卧起坐。
    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,抑制住剧烈运动后的大喘气,骆缘文静地应声说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他低低笑着,没逗过瘾似的,继续发问。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——这问题太恶劣了。
    她憋住的一口气,仿佛要从耳朵里冒出来。
    ——简直是在给关键词,索要表白。
    脑内闪过千万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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