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仿佛看见众人苦心搭建的高楼在他眼前崩塌,那么多人那么久的心血,被他的一个错误判断毁掉了。
    叶冶敛了眼神,重新戴上伪装的面具。
    他咧开嘴,悲壮地冲她露出牙齿,进行最后一步的殊死抵抗。——即便是最恶劣的状况,他们只能被敌人击倒,永远不能自己率先崩溃,举手投降。
    ……竟然,骆缘被他的凶相吓跑了。
    望着她捏起小拳头,甩着脚丫一溜小跑的受惊背影,叶冶心里涌起淡淡的愁。
    ——该怕的东西不怕,不可怕的东西死命怕。
    ——被骆缘这样一搞,他都不懂真正能让她害怕的是什么了。
    ——所以,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呢?
    现下,他合理怀疑,骆缘是敌方派来刺探他消息的间谍。
    如果骆缘是东煊那边的人,故意设一个局,让自己放下戒心,暴露出真实状态,然后套话找到他背后的团伙……也是有很大概率能成立的。
    这个假设之下,她的身份同样能够做到坦然接受他的异状,不费吹灰之力地点破他的身份。
    需要思考的东西太多,叶冶按兵不动,等待骆缘的下一步行动。
    大约过了十分钟,她披着一床空调被,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偷看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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