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胆小,没有那么惜命,没有那么脆弱。
    想成为,足以匹配叶冶的,叶冶的女人。
    “……你说不痛。”
    憋了半天憋出这句,声音有些抖,他闷闷地说。
    “那一定是很痛。”
    头上仍罩着布袋,骆缘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觉得他的声音中有懊恼,也有担忧。
    那是她能想象的,最奢侈的伤药。
    给伤口撒上一点点,感觉哪里都好了。
    ——真的不痛,她是瞎叫的。
    ——早知道他在听,就不叫得那么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