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,缓缓而来。
    这次,她讲的是一个小故事。点题的小故事。
    “1992年12月7日,惠德比岛海军观测站,捕捉到了一个信号。
    这个信号大约可称得上是一首歌,一首来自鲸鱼的歌。
    这首歌的频率是五十二赫兹。
    信号的发射者应当是一头蓝鲸,但蓝鲸的频率在十五到二十赫兹。
    那就证明,这头蓝鲸无法和同类沟通。
    后来,观测站的人又发现,在接下来的十几年里,这首歌的频率从五十二赫兹降低到了五十赫兹。
    但始终没能和它的“同类”们一样,发出可以沟通的,相同的频率。
    它的轨迹运动,也和所谓的“同类”完全不一样。它是独行侠。
    它是广阔海洋里唯一一只这样的鲸。
    它并非不合群,只是生来就无法与群体沟通,因为要寻求共鸣,太难了。”
    她只是最后撂下了这么一句话,然后转身下台,连“我的发言完毕”这种话都没说,留底下一堆人,该抠手指的抠手指,该发呆的发呆。
    同桌跟顾予临说:“虽然我不太在乎她在说什么……但她肯定是在贬低我们吧?她的意思是……在我们中间,她很孤独?找不到共鸣?”
    他嬉笑敛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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