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毛孔都得到酣畅淋漓的体验,江筱然在他关上花洒的那一刻,沉入了梦里。
    宿醉是软化剂,前一晚的剧烈运动又是麻药,一并混合在身体里。
    第二天起来,江筱然以为自己灵魂出窍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幸好她对昨晚的事情还有点记忆,不然这个时候,恐怕就得惊慌地坐起身,充满戒备地打量周围了。
    脖子底下压着一只手。
    他的手虚虚地握了个拳,大拇指搭在食指第二个关节处。手掌微微上翻,露出交错的指纹。
    无论何时,他的指甲永远是干净整齐的,修剪成一个个饱满柔软的圆弧。
    她伸出手,用手指把他的食指往外弹了一下。
    他的大拇指就顺势落在了中指上。
    她把中指往外弹了一下。
    他清晨的嗓音灌满阳光,被光照熏陶得又干又脆。
    “……好玩吗?”
    “好玩。”她点头,又把大拇指放回食指上,“……我头好疼。”
    他的手搭过来,摸摸她的额头:“没发烧就行……谁让你昨晚喝那么多。”
    江筱然:“我喝得不多,只是容易醉而已。”
    他想到很久之前ktv的那一次,忍不住笑:“看出来了。”
    她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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