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。”程兖倔强应声,语调冷冰冰的,二人陷入沉默。
她目光清冷地盯着沈彦钦案头的一摞书,面无表情,一本一本地拿了下来。直到最后一册,她展开,里面空无一物。
这里面应该有一封信的,果真不见了。
“衡南王的信呢?”余竞瑶望着程兖,平静问道。
程兖看了一眼,沉思片刻,压低着嗓音道,“宁王不是佛,他也有迫不得已的时候。”
好一个迫不得已。余竞瑶啪地合上了书,扔在几案上,盯紧了程兖道,“宁王若是想害晋国公,不会用这种方式,这信一定不是他送的。”
程兖漠然地看着王妃,低声问道,“王妃觉得是我送去的?”随即冷笑一声,“即便我想送,晋国公也得肯收啊。”
余竞瑶顿时僵了住,本已平复的心又翻腾起来,难道那信真的是他送的?他不是说那里不过是衡南王笼络父亲的信吗?余竞瑶蓦地想起,那日那封信,她根本就没打开看过。
怪不得赵珏从那以后就再没找过他,难不成他真的把这个承诺兑现了?
余竞瑶想了一整日,她觉得还是当面问清楚的好。从傍晚一直等到入夜,沈彦钦都没有回来,她搂着宝儿躺下了,可辗转反侧,久久不能入睡。过了子时,意识渐渐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