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的尸身偷走葬了,如今葬在哪都不知道,不怪她想回晋国公府,只怕他的魂还荡在那。
    陆勉终了点了点头,放她去了,并遣了几个身手利落的跟着,让她回去祭拜过便赶快回来。
    沛瑶回了晋国公府,公府大门已封,他们从侧门而入。公府里一片狼藉,沛瑶不忍睹视,直接去了祠堂,祠堂里牌位已乱,但未被损坏,她一一扶立,摆放整齐。又从父亲的书房寻了笔墨,让随行的人给她寻了块合适的木板给父亲做牌位,她一面流泪一面写着,最后忍不住抱着牌位嚎啕起来。
    毕竟是偷偷进来的,随行的侍卫担心她把人招来,惹出是非,只得好言哄劝,才让这位小姐安静下来。沛瑶把牌位摆好,拜了又拜,不忍离去。眼看着时间耽误不起了,随行人又哄又劝,她才算跟着他们走了。
    余沛瑶前脚刚入侯府,沈彦钦带着兵马后脚就跟了上来。这回不见人,他绝对不会走了。
    听闻宁王来了,陆勉震惊,随即心里霎时间明了了。自己一时仁慈,走错了一步棋。什么头七,什么祭拜,都是姐妹两个联手演的一出好戏罢了。这全京城都是沈彦钦的眼线,余沛瑶就是出去送信儿的,亏他还可怜她。
    沈彦钦连个理由都没给,侯府大门一开,他直接下令闯了进去。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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