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问道。
沈彦钦叹息,“当然不是我送的,那就不是一封信。我看到黄召搜到的那封信,就全都明白了。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局。皇帝想要借口,衡南王给他制造借口,皇帝需要证据,衡南王制造证据,而且将证据送到晋国公手里的人选,从一开始就不是我,是陆勉。”
陆勉?余竞瑶猛地从沈彦钦怀里坐起,直愣愣地看着他,“你的意思是,那封诬陷我父亲的信,是陆勉送的?”沈彦钦沉静点头,余竞瑶惶然大悟。当初父亲为躲衡南王,闭门谢客,除了来见沈彦钦,唯一接待过的,就是陆勉。
余竞瑶突然想笑,心里凉苦至极。竟然是他,她真后悔,后悔那天晚上没有用力掐断他的脖子。
见妻子流泪苦笑,他心疼的紧,又把她抱了回来,拍着她的肩安慰她,继续解释道:“你看到给我送的那封信,不过是赵珏的把戏,她是做给你看的,想让你误以为是我陷害了晋国公。后来你寻不到那封信,是被程兖拿走了。”
妻子还在落泪,沈彦钦亲了亲她的额,言道,“后来我才明白晋国公之前为何会和我说那番话,他早就看出这个局了,但还是义无反顾的走进去,目的只有一个,想用他自己的死平息皇帝的怨,保下你余氏一族。他知道他不死,皇帝不会罢休。这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