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他不伤害承越便好。”
“放心,不会。”皇帝看承越的眼神没有敌意和防备。即便他狠心,他和承越之间还隔了一个沈彦钦,只要沈彦钦在,对承越他不敢下手。
余竞瑶虽暂且安心了,但皇帝疑心重又多变,谁知他下一刻会突然冒出什么想法来。更何况今日许是一时动情,待他冷静下来呢?反复无常,只怕哪日连沈彦钦他都留不住了。
想到这,她不禁长叹了口气,沈彦钦拉过妻子,抱在了膝头,揽着她劝道,“不必担忧,我自有办法。”说罢,挑唇而笑,头埋在她颈脖间,吻着她腻滑的皮肤,深嗅她身上淡淡的木兰味。狭小的空间弥漫着暧昧,他动作来得突然,余竞瑶只觉得荒唐,要推开他。可沈彦钦不肯,这几日分离,都快思念成疾了,眼下好容易有了独处的机会,他可不想浪费,争分夺秒地要把之前的惦念都补回来,即便只是抱一抱也好。
瞧她还是不肯老实,他在她腰间捏了一把,她下意识缩了缩身子,贴他更近了。沈彦钦坏笑,把她紧紧搂在怀里,喟然道,“想你想得太久了。”
余竞瑶拍了拍他的胳膊,笑道,“不过七日而已。又不是没分开过。”
“哪里一样啊。”他长叹一声,气息深长,“寻不到你踪迹,终日惶惶。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