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留下了,得留着他给楚幼筠医治。所以他的这条命,都栓在自己这张嘴上。
“陛下,妾身对不起你。”楚幼筠泪眼婆娑,楚楚可怜,像雨打的娇花,看得人心一颤一颤的。“妾身没脸再活下去了。”
“活不活不是你说的算的。”
楚幼筠愣了住,这语气,莫不是皇帝真的怒了?她手心里尽是汗,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一丝血意没有,唇际白的都分辨不出了。
“孩子是谁的?”皇帝冷言道。
楚幼筠凉苦一叹,看着皇帝黄袍上那条张牙舞爪的龙,无奈道,“还能是谁的,皇帝岂会不知妾身不是处子之身,唯一能近我身的还会有谁。”
皇帝冷嗤,“果然是他。”
她是睿王的未婚妻,自小养在余贵妃身边。两人经常在一起,而皇子又开蒙早,和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,虽不好听,但皇帝也不是不能接受。只是,她有孕两月,那么两月前,他们居然还厮混在一起,在贵妃的守制期,他们再过分,也不能视礼而不顾。
“朕只道你是年少无知,情不自禁,怎知竟放纵到如此。贵妃守制期也敢做这等事。”皇帝想说“**不堪”,可瞧着楚楚的她说不出口。然只是这一个细微的措辞,却让敏感的楚幼筠意识到,他并不是真的在气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