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……”
楚幼筠哽咽了,抹了抹眼角。“后来,贵妃殁了,我便被睿王接到了府中,这时府中常来一位姑娘,想来便是他的心上人吧。我偷偷瞧了一眼,竟是衡南王郡主。哎,我如何争得过她。”
“怎么会是她!”皇帝不可思议自语道。楚幼筠悄悄睨了他一眼,只当什么都没听见。
“说到底也怨我自己,其实我早就该看出来的,曾经也常听到贵妃和睿王提藩王的事……”
“是衡南王?”皇帝沉声反问道。
楚幼筠摇头,“不清楚,自从去年封禅回来后,听说藩王出了事,他们也就再没联系,贵妃也不再提了。这些事本就不应是妾身该知道的,也是无意中听到只言片语,望陛下不要怪罪。”
皇帝久久不语,末了冷笑一声,意味深长道,“你何罪之有,有罪的是他们!”
楚幼筠言语中的藩王根本不是衡南王,而是高阳王。早就该发现,高阳王被围剿时,向来做事积极的睿王一声不吱,躲闪其后。反倒是余贵妃对高阳王的话题甚是感兴趣,没少了在枕边询问。如今懂了,他们和高阳王一直有联系,许那次行刺都是他们一同设计的。若果真如此,那晋国公可不就是被冤的。
晋国公被冤,他心里不是没几分揣测,只是他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