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又见到了华穆宫里,那双怨愤的双眸。皇帝躲开了,指着沈彦钦面前的纸道,“不用再多说了,你若是还想余竞瑶能活着走出,就把认罪书写下来!不然受连累的可不止她一人。”
不止她一人还会有谁?能威胁到自己的,除了余竞瑶,那便是宝儿,还有承越。哪一个不是他的至亲,皇帝的血果真是冷的。
沈彦钦看着面前素白的纸,思考片刻,随即泼墨而书,一气呵成。
书罢,他手腕一甩,那笔被他抛了出去,直直□□了殿堂的暖炉雕花中。
皇帝唇角一挑,得意地笑了,手指一挥,两个小内臣上前,一个捡走了沈彦钦面前的“罪书”,一个端上来一杯盛着褐色液体的青玉酒杯。
沈彦钦明白了,他今日是真的没想让自己活着走出这殿门。
“喝了它,余竞瑶会安然无恙的回到宁王府。”
皇帝漫不经心地言道,伸手接过了内臣递上来的“罪书”,可还没等看,便听闻沈彦钦应了一句,“我若是不喝呢?”
皇帝透过纸的边缘看着他,“不喝,那就把它给你的王妃送去。”
话刚说完,只见沈彦钦手一摆,那酒杯倾倒,液体洒出,滚落在地。
“沈彦钦,你以为你不喝便走得出这皇宫吗?谋反的罪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