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锅。
陈令月躺在床上,看着空手而回的陈夫人不依不饶,捏着手绢一脸委屈,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落,连手绢带枕头及她乌黑的鬓发皆被打湿:“娘,我不管我不管,我要见萧寰。他本来就是我相公,那个贱婢凭什么霸着不放?你让爹告诉皇上,赐死那个贱婢。娘,我心里好难受,我喘不过来气。”
“月儿,不要再闹了。”陈夫人一边抹眼泪,一边看着满脸泪痕,不停打滚撒泼的陈令月,忍不住埋怨了两句,“你现在知道萧寰原本该是你的相公,当初你想什么?为什么跟六王爷扯在一起。”
陈夫人想起那天看见自己女儿和六王爷私通的时候,现在还觉得老脸臊得慌。
“不是那样的,娘。”陈令月扑腾一下坐起身来,想要解释,却想起郊外茅草屋的事情,根本解释不了了。
她哭哭啼啼,索性说:“是六王爷用强,月儿怕死。”
“你当你娘我聋了,还是瞎了?”陈夫人脸色沉了沉。
“反正是六王爷半哄半骗,他跟萧寰有仇,故意设计我,以此报复萧寰。娘,我是为了萧寰才落到如今这步田地的,他也有责任的。我不管,总之,他本来就应该是我相公,你让圣上把他还给我。”陈令月拉扯着手绢,一脸刁蛮任性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