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子一样的宠,怎么忍心萧寰受这样的皮肉之苦。
关内侯一走,关内侯夫人一声令下:“来人,把三少爷扶到厢房。”
虽说她恁走了关内侯,却还是不敢把萧寰带回到萧寰从前住的地方。那等于擅自把萧寰接回家里来,不给面子也是要看程度的。
萧寰趴在厢房上药,陈映月被关内侯夫人拉着手到了花园里走了走。
无非就是写嘱托。
“映月,寰儿他做事放诞,为人荒唐太过,你以后要多加提点才是。”
“是。”陈映月应声,不断的听着关内侯夫人的尊尊教诲。关内侯夫人说,一会儿萧寰还是得回去。
敢情,关内侯就是把人抓来揍一顿解气来了。
厢房里,萧寰上完药,下人先行下去,萧寰一个人趴在屋里,门吱的一声开了,“你做得不错。”一声阴鸷的笑声自门口响起,那人影渐渐清晰,关内侯府的庶子,二少爷萧淮看着萧寰皮笑肉不笑,脸色透着诡异的阴森之笑。
萧寰并未回头,只是趴在那低沉着嗓音:“可还满意?”
“满意的很。”萧淮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每个字来。
他绕道萧寰面前,看着萧寰,又说起从前经常说的那句话:“命运可真是不公平,一样的兄弟,同一天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