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映月内心想笑,却不得不忍着,面上故作悲伤,她低着头,还捏着手绢抹了抹眼角:“我这妹妹也是命苦。”
二人瞬间启程,马车悠悠,至陈府。
陈令月闺房之中。
陈令月躺在床上,整个人面色苍白,却不似还有中毒之相,明明是大为好转,却装成一副要挂了的模样,这又是闹哪样?
陈阁老肃穆着表情站着,看起来很是悲伤,似乎真的相信陈令月不行了。
陈夫人更是哭得眼睛都红了。
胡郎中言辞闪烁,眼神飘忽,“陈家二姑娘确实毒入骨髓。”
说完,胡郎中扬起袖子,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。
陈映月冷眼旁观,这郎中分明在说谎。
萧寰面无表情,懒懒散散。
大家伙似乎都在等着陈令月开始她尽情的表演。
果不其然,陈令月奄奄一息、艰难的喘着气,看着陈映月哭哭啼啼:“姐姐,妹妹就要不行了。妹妹临死之前,只有一个愿望。”
陈映月阖了阖眸子:“嗯,你说。”
陈令月艰难起身,陈夫人赶忙上前搀扶,却被陈阁老拦住,陈阁老扬了扬下巴,一旁的丫鬟绿萝上前扶着陈令月靠在床头,陈令月看着陈映月和萧寰说:“妹妹我一声孤苦,现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