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拿起烛台,刚准备点燃屋内的窗帘,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。她贴着们,听到陈家堂叔的声音:“令月,是堂叔,你堂婶在这吗?”
陈家堂叔和县丞大人今晚推杯过盏。
酒过三巡,他将县丞大人送到客房休息。却没见到说好的情况,客房里头没有陈令月那个贱丫头。
他久久不见陈家堂婶和陈令月,县丞那边已然焦躁起来。他只好亲自来寻。
听不到门里头的动静,陈家堂叔抬脚就往陈令月的房间走去。
他推门而入,一进屋,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跌坐在地,满头冷汗,他那老婆子浑身下上都是鲜血,可谓是死相凄惨。
陈家堂叔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,他吓得屁滚尿流,转身往外爬着跑,却只感觉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,他脖子瞬间一凉,整个脑袋就在脖子上摇摇欲坠了。
鲜血喷溅,他瞬间倒下,人头都差点和脖子分家,他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两下,便在惊恐的眼神里气绝,临死之前,他的手还指着陈令月。
这短刀做工精致,方便携带,是陈夫人给陈令月防身用的,削铁如泥,所以陈家堂叔死的很快。
陈令月拿着刀子,蹲下身来,看着陈家堂叔的尸体冷笑。她在他耳边抿着红唇,狰狞轻语:“堂叔,告诉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