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。
“吹风机有吗？”燕君越头发湿漉漉的，乱糟糟的在头上。云深去给燕君越把吹风机找出来，然后自己去洗漱。
洗完澡出来，云深穿着兔子睡衣跟睡裤，用毛巾裹着头发出来，找燕君越要了吹风机，然后去吹了半天，就出来了。
燕君越没有换台，电视上还在放着动物世界，云深坐在沙发上，跟燕君越两个人都假装认真看着电视。
“你晚上一个人怕不？”气氛有些尴尬，燕君越主动开口，找话题聊起来。
“有点吧。”云深靠着沙发，“初一的时候，每天回来都开着灯才能睡得着。”
“你怎么会来这边上学的？”燕君越有些好奇，“整的跟留守儿童差不多了。”也就比一年见一次的好一些。
“我户口这边啊，高考不好转，干脆就直接回来了。”云深解释说。
“那你初中？”云深刚刚说的是初一。
“我妈回来半年，太无聊了，就回去了。”云母曾经回来照顾了云深半年，不过这边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，甚至打牌都不行，除了看电视，没有其他活动，就连云深，母女两个人也只能周末放假才能在一起，云深不曾怪过妈妈离开。
“你真独立。”燕君越夸奖的说道，“那你会做饭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