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。”燕君越冷静的摇摇头,“只是最近太痛苦了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放弃,为什么要堕落,未来路都是自己的,也是爷爷给我铺就的,我没有资格去放弃。”
燕君越从来没有想过,自我放弃。
可是难受,根本无法控制,特别是当他知晓,燕爷爷早就为他安排好了一切。
未满十八,监护权还是在燕强那边,为了防止房子也被拿去,燕爷爷跟姑婆两个人早就商定好,先转到她名下,等燕君越成年后,再转回来给他,铺子也卖了,钱放在一张**里,包括之前的积蓄,全部给燕君越留作大学四年的学费跟生活费。
爷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已经为他,安排好了以后的所有的路。
剩下的,就看他自己能走到哪个地步。
云深在燕君越农村老家住了一晚上,住在他姑婆家里,看着燕君越跪在燕爷爷灵堂里,很久很久。
云深多年后都记得,少年挺直的背脊,他以后也从未为苦难与困难屈服过,从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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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后,燕君越回来,跟以前仿佛没有任何变化,多的大概就是,沉默了许多,偶尔跟云深几人一起玩,更多的时候就是一心扑在了学习上。
有人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