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诵着你生挖敌军大将心肝下酒,就着刚砍了头的腔子饮血,活剥俘虏人皮做鼓的故事呢!”
张内侍见他们说的兴起,也不敢催,只在心中暗道:安尚书倒是明察,只还漏了个生撕人腿烧烤的典故!
萧大将军终于显出了些郁闷的颜色,她不介意被言官攻击,不过是嫉贤妒能而已。能有今日的地位是她在沙场真刀真枪拼回来的。一不靠祖荫,二不卖人情。倘或哪个有能耐的想比上一比,能越过了她,她情愿认了下风。只是对于自己在京师民众心目中居然是这么个近似妖魔的形象,有些耿耿于怀。
仔细思量了一回,也只得说:“市井之间,实在是昏昏者众,昭昭者渺。可怜我的名声就这样被生生连累了,改日非得揪出几个打头的,叫他们到我军中长长见识。”
只怕见识了一回,回头就传出更耸人听闻的流言来了。
深知她治军是个什么样子,安素也不说破,只温声劝道:“你如今是堂堂征东将军,不日就要封爵的。老与这起人计较什么,就当是清风过耳,权作一笑罢了。”
萧锦初正要点头称是,忽尔有些狐疑地看着他:“今日你很是不对啊,一盏茶喝到现在,还处处顺着我说话。难不成有什么阴谋?”
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,安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