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申到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的高度。萧锦初是没有这个觉悟的,只得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,又绕回案子上。“未知那傅五郎的死因可查出来了?”
为防生乱,尸首已经被护军移到了一处偏殿。谢丞相就去看齐翔,齐虎贲丝毫不敢怠慢,“臣亲自看了,死者并无外伤,怀疑是隐疾或有人用毒。已经请御医去验,恐怕要明日才有结论。”
萧锦初也是这样推测,傅五周身衣饰不乱,又未见血。只凭嘴唇乌青,口有白涎,实在难以一口断定他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“就算是他自有隐疾,何以正巧在宫宴上发作,亦或是否有诱因。这些必要讲个清楚明白,容不得半点含糊,你可知道?”谢丞相绷着一张脸,不依不饶。
齐翔赶紧剖白:“丞相教诲得是,臣等必然小心谨慎,不敢有所轻忽。”
尚书令却又想起一事,“还有华林园中那么些人,不乏名门望族之后。虽说有嫌疑,总不好都拘在宫里吧?”
“取了口供的已经先放出去了,或请族人为保,或是同乡联名,俱誊录在名册上。并且已叮嘱过,案子不结不得出京,以备后续查问。”
齐虎贲手下自然有办事老道的书吏,早就拟出了条呈。明面上不得罪人,若查实了嫌疑,要抓回来也是方便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