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太尉,您也不须着急。虽然傅五死了,他的书僮常随可还活着呢!到底如何,拉出来一问不就清楚了。”
这话说出来,旁观的大臣们就有些犯嘀咕。俗话说,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这许勤之既认了罪,总逃不过一死,犯不着再横生枝节,莫非那傅玉还真是个欺世盗名之辈,这么些人都看走了眼?
傅太尉只觉得头昏眼花,没有依凭几乎要倒在地上,只是连连以掌击打地面:“贱奴之言,岂足采信!”
“哈哈哈,您看,您也怕了!您自家的奴仆总不至于与我这个外人一同诬陷主人吧!还是您也觉得,傅五这个才子之名得来有些亏心?”许勤之越说越痛快,苍白的脸庞浮起大片潮红,眸子也仿若点了漆,看着有些瘆人。
郑廷尉当机立断截下这场官司:“休要歪缠,且不说傅玉已经无法对证。哪怕他确实让你捉刀代笔,你尽可拒绝,为何要杀人?”
许勤之歪着脑袋思量了一会,喃喃地念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杀人?我也不想,我也不想的呀……”
长吁一口气,郑廷尉整了整衣冠,转身下拜:“臣启圣人,疑犯行动甚是失常。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他亦亲口承认罪行,臣以为没必要再审。按律当先收监,待秋后处以绞刑。”
皇帝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