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又恢复了平静,哪怕只是表面。
于是宫中开始忙着筹备三月三的袚禊,萧锦初最近上朝没见着傅太尉,于是挑了个时机去问她师兄。
“怎么谁不见了都要问一问,是没旁的事要忙了?若真有心,你索性顶了安素的差事罢!”皇帝正与尚书令下棋,随口道。
“若能如此甚好,臣也趁机歇一歇。”虽然有去职的危险,安素倒挺高兴,干脆地接道。
“我这不是替您操心嘛!那老太尉就不是个省油的灯,明面上是为了孙子悲痛,怎么不干脆辞官算了。嫡的庶的全加起来他也得有二十多个孙子,就为了一个傅玉装得也太过了。”萧锦初一边观棋,一边从果盘里挑了个淮南贡的橘子。
安素就忍不住啧了一声:“我说你还老看不惯如练,你这个毛病难道不是跟他一个模子倒出来的?有什么事从来在心里藏不住,非得说出来才过瘾。”
“就在你们跟着说说,我还能傻到去朝上讲啊!”萧锦初一口气把橘子扒完,一瓣瓣地往嘴里丢,看得她师兄直皱眉。“他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“女孩子家家,注意些仪态,先生是白教你了?”卫潜一见她这个惫懒的样子,就忍不住想一手敲上去。
可惜这招用得多了,已经没有太大的威慑作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