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一同落了座:“今日的曲水流觞可算是大场面了,我怕你还从未一次见全了京中这些贵妇人与小娘子吧!”
“我正要问呢!”萧锦初已经奇怪了良久,终于来了个能答疑解惑的,赶紧道:“怎的来了这么些未出阁的小娘子,真是吓我一跳。难不成今天这筵席还要作一场鹊桥会?”
谢氏听得鹊桥两字,就先笑了起来:“真真是个促狭的丫头!”
“怪不得圣人非令我过来,尚书令也帮腔,阿姊你也不管管他。”萧锦初却苦了脸,想着自己如今真是越发英明,一猜一准,可见人还是糊涂些好。
“圣人也是为着你好,你平时公务忙,见的都是军中那些参军、副将,哪有好夫婿的人选。再说若真是看不中,还能强迫你成礼吗?偏你多心。”谢氏比萧锦初大了两岁,已经有了四个儿女。眼看着萧锦初落单至今,却要与自家夫君站到一边了。
见她仍是一副蔫蔫到样子,又好气又好笑,拉了附耳过来:“我与你说,今日之会这些小娘子才是正菜呢!”
有轶闻听,萧锦初的眼睛顿时亮了,边前后打量,边问道:“阿姊这话是何意?”萧静宜闻弦歌而知雅意,忙推说要去更衣,先离了座。
“还能是何意,当今还有哪个男子有这等身价,让这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