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做了个鬼脸:“若是晚了,我就罚自个一路坐车去滑台,总行了吧!”
萧侯的酒量是在军中练出来的,自然不是区区几坛便能灌倒, 接风那日的三勒浆纯属意外。
所以第二日,她自然是骑着自己的惊羽,神气活现地离开了广陵城。离城那天,广陵王又是一路相送。直送出了三十里外,尚书令不得不拦了他:“广陵王,您的一片拳拳之心陛下心知,就不必再送了。”
惹得广陵王对着御辇又洒了一回泪:“陛下此去一路保重,臣弟日日祝祷,愿圣驾康泰安平。”
这一回尚书令不在边上,萧锦初只能隔着帘子小声冲她师兄念叨:“这要是不知道的,会不会以为您是要去西天取经啊?”
车内传来一声闷闷的碰撞声,似乎是有人不当心弄翻了什么东西,接着就是请罪声。好半晌,才传来了她师兄的回答,只有四个字:“非礼勿言!”
眨了眨眼睛,萧侯环顾左右的亲卫们,尽是一副硬憋出来的严肃表情。“听见没,圣人说了,非礼勿言,都给我少说话。”
“是……”
车厢内,卫潜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。
事实证明,萧锦初虽然一把年纪,但离成熟两个字还真是差得很远。没走几日,她又想出了新花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