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微妙的感觉。楚向澜缓缓走向她, 行了一礼后默默在对面坐下,顺便将医箱内的迎枕取了出来。
萧锦初抬起头来看他,忽地笑了起来:“今日还诊脉吗?”
就在一笑中,楚向澜已经明白了,坦然道:“萧侯绝顶聪明,若不是与陛下有关,断不会到今天才问出这句话来。”
“要喝点茶吗?”与安素混得久了,萧锦初也开始习惯在聊天时手里拿一个茶杯。若是实在无话可讲还能低头喝茶,不至于冷场。茶是她自己烹的,味道一般,胜在难得动手的乐趣。
“是卑职的荣幸。”既然主人有邀,楚向澜也就从善如流地应了。
“昨日……”萧锦初舀起一勺碧色的茶汤,缓缓倾入乳白的瓷盏。“陛下说,要给我们俩赐婚。我想知道,你与陛下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个默契?其实,你应该很清楚,娶了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实际的益处。”
“成亲为什么一定要有益处呢?”楚向澜似乎有些奇怪。
萧锦初又笑了,把茶盏推到他面前:“婚姻是结两姓之好,你不妨去问问满朝文武,谁在结亲前不把利害算清楚了才遣媒下聘呢?”
“我只是一个医者,算多了也没有什么用。”楚向澜从容地接过了茶:“我想要的妻子只需是我心悦之人,其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