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已经有了数。不禁感慨道:“小娘子大了,总有出阁的时候,这有什么好害臊的。”
“阿姊……”听萧锦初一语道破,萧静宜更是羞得脸要烧起来似的,那红从脸颊一直延伸到了下巴。
萧锦初见状不好再逗她,便问萧靖远:“说的是哪家?家中都知道了吗?可换了庚帖?”
说来这婚事,也是托了族姊的福。萧靖远很是恭敬地一一作答:“这多亏了尚书令夫人做媒,替十四娘说了蒋家三房的十郎。江州也已经知晓,特地让我伯母携了庚帖上京,两家碰了面都很满意。”
原来是阿姊做媒,萧锦初当即放下了心。谢氏身为丞相的孙女,又是尚书令之妻,平日交往的俱是世家大族,眼界是不差的。再说,蒋氏也是名门,虽然她看不惯蒋澄,却不能打翻了一船人。便说:“是门好亲事,届时也让我添个喜。”
谁料她这一说,对面那对兄妹的眼睛都亮了起来,倒吓她一跳。
“正有事要劳烦阿姊,”萧靖远知道她之前一直在养伤,因此说来有几分不好意思。“若是阿姊明日得空,能不能陪十四娘去一趟北郊天印山崇虚馆?”
天印山崇虚馆……这地方听来有些耳熟啊!萧锦初思量了一会,终于想起来了,这不是那位陆天师的住处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