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阮春婷在,昨天她随带教老师值夜班,获得今天一天的休息时间。
    雨点噼噼啪啪砸着阳台玻璃窗,阮春婷突然扔下笔,开门出去一看,晾衣杆最外一排衣裳已经被打湿,她忙将靠里的衣裳收回,统统扔在她床上,只等其他三人回来自己分拣。
    沈家云的实习点离宿舍最近,宿舍楼和附属医院中间只隔了一条马路,上下班只有五分钟路程,她最先回来。
    “婶婶,衣裳在我床上,自己找啊。”阮春婷提醒她。
    “哦哦,我先洗个澡。”沈家云边走边脱衣裳:“下午有床患者心跳骤停,和老师轮流给他胸外按压半小时,快累死,还好他求生欲望强,总算救回来……”
    卫生间水流哗啦啦响,沈家云声音渐模糊,阮春婷只能间断听见她讲几句。
    沈家云有洁癖,洗澡必定消毒皂打一遍,搓澡巾搓一遍,最后沐浴露再擦一遍。她往身上擦沐浴露时,卫生间门砰砰作响。
    刚下班回来的肖溪扑在门上哀哀央求:“婶婶,拜托快点啊,膀胱要炸,我快憋不住了。”
    她身后,有个小男孩坐在椅子上,两条小短腿不停晃荡,冲肖溪吹着口哨,他依稀记得他妈妈就是这样哄他撒尿的。
    可惜肖溪一点听不见。
    他径自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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